第(3/3)页 身子虽然扁了,但是芜寿的样子却更加恹恹,浑身打着寒颤,鳞片里冒着奶白色的虚汗。 秦白衣摸了摸她的鱼头,悔恨更甚—— 芜寿像是发烧了! 芜寿的身子烫,但是体感却十分冷,感受到秦白衣手掌的温度,便托着烧得昏昏沉沉的豚身子,艰难地跃到了秦白衣的手中。 鱼类这种动物一般最高不超过20度,秦白衣手中的芜寿,都快要能当暖手宝了。 芜寿却还是觉得身上极冷,她抬起来,恍惚中辨别了一下周遭的温度,便鼓起全部力量,一个飞纵,滑进了秦白衣的劲袍里。 滚烫的豚身子贴着他的心脏,不停打着冷颤。 这里本就是秦白衣为了偷吃东西盖起来小厨房,掩映在青云半山腰的丛林深处,秦白衣摸了摸心口处颤抖的小奶豚,一边自责着,一边从小厨房里翻出来了一瓶子料酒。 秦白衣倒不是真的想趁她病,要她命,他早就看出来芜寿这条小奶豚无非就是脑子傻些,脾气大些,坏心眼是半分也没有的。 而起最关键的是—— 芜寿巴掌大小,不过二两肉,就算吃了,也就是塞个牙缝,哪有靠着她的鲜味做出来的豆腐汤,量大管饱? 秦白衣小心翼翼地将芜寿放在一个平盘子里,拿出料酒,涂在手心,为她轻轻按摩着鱼躯。 恍惚之中,芜寿更难受了…… 她本就不喜料酒的味道,秦白衣拿出来的那瓶子,过了期不说,还是葱姜料酒,辛辣味儿冲的她脑门发懵。 芜寿虚弱地睁开眼睛,看着自己豚躯上流动的亮黄色液体,可怜兮兮地说, “白衣,你真要把我蒸食了吗?” “不是,断然不是,”秦白衣将她托举到眼前,满目关切地说, “你发烧了,得将身上的热气散出去,不然会烧坏的。” 芜寿被辛辣熏得眼泪横淌,小声啜泣着,尾鳍一扭一扭的,将身上的料酒飞溅出去大半, “呜呜呜,我怎么这么惨呀……” 第(3/3)页